我徹底沸騰了,這種感覺不是來自被壓扁的乳房或糾纏在一起的舌尖,而是來自於玉腿根處。
她說,当然不错了,以前在地方的时候,玩的更多呢,听老公說,还玩过十几岁的女学生呢。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角含泪,嘴角挂着口水,喘着说:“爹爹,爽不爽?我贱吧?”她的内心狂热:“操,脱光舔他,太他妈下流了,我就是要这样!”王先生低吼着按着她的头,猛干了几下,她感觉一股热流冲进嘴里,她咽下去,咸得皱了皱眉,喘着说:“爹爹,我还要……干我吧……”
可越是这种器官快要报废掉的感觉,二人越觉得刺激,下身摆动的动作更快,含着那根U型法棍把它当做了双头毒龙在使用,坚硬的棍身分别捅进黛娜的宫颈和梅纳德的肠道里,平时做爱几乎不会到达的深度在被无情的碾压,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人用力坐下去的时候都会把另一头朝对方的身体里压进去,两人的下体因此越来越近,到最后已经贴合在了一起,几乎看不见那根法棍面包了,梅纳德硬起来的阴茎压在黛娜的阴蒂上,随着身体的动作挑逗黛娜的阴蒂。
可等我兴冲冲地按了电源键,滑开解锁扭,却发现自己搞错了,只是一条短信而已。
而心理大师这时也发来了信息:放心,我并没有恶意,不过为了保护我自己,你们暂时也是查不到我的信息的,或者你仔细看看,你老婆已经试过了。